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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單從課本找知識,讓學生自由探索

芬蘭教育特色之一,是十分重視師資,因為芬蘭人相信:教育的品質在於每個授課老師的技巧、態度與信仰,因此非常重視老師的挑選和訓練。在芬蘭,想要當上小學老師並不容易,往往只有1/10的錄取率。

這次的教改,芬蘭老師也出現不同的聲音,一些老師視為一種威脅或是錯誤的教學方式。也有一些人認為是顛覆傳統科目和獨立教學,是校園改革的大好機會。整體來說,許多學者認為,芬蘭的孩子們需要更多的整合性知識與技能,這才是現實世界所需要的。整合性與其他有類似跨領域學習經驗的學校,加強老師在學校之間的合作,提供學生更多有意義的課程。

除了主題式學習的共同教學之外,老師鼓勵學生多用分組與團隊的「共同學習」(Collaborative Learning)。芬蘭教育官員施蘭德(Pasi Silandar)指出,未來,學生的學習方式不是單靠聆聽老師的演講,而是透過討論,思考而來。例如,讓學生一起解決生活上的基本需求與問題,製造一個環境讓學生創造自己的思考,這就是共同學習。

赫爾辛基高中實驗班,很多功課都是靠學生團隊共同完成,同樣以解決問題為基礎。施蘭德強調不給他們「教科書」,或指定閱讀一本書,再叫學生回答一些書本上就可以找到的笨問題。而是給學生實際的問題,或是需要解決一件事情,然後引導學生一些可用的資源,或是線索,讓他們自己去尋找。經過這樣的訓練,學生才能找到自己的答案,這就是完整的學習過程。

跨領域早已是未來的趨勢,未來的世界也將是跨領域合作的時代。反觀亞洲國家,仍是以考試為主的教學與學習方式(Examination Based Teaching and Learning),我們是否也要反思,教育應該如何跟得上時代?

來源:遠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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鼓勵學生反思、對話 當個有意見的人

作者:李雅筑 │ 攝影:張智傑
出處:2015年8月號《遠見雜誌》 第350期

探討同一性 訓練邏輯、反思力

     長年以來,一直把哲學視為無用學科的台灣,也將哲學課帶進高中校園。

     6月午後,台北市南港高中的教室裡,桌椅排成ㄇ字型,剛上完體育課的學生們臉頰紅通通、流著汗水,但一上課便馬上進入沉靜情境。

     「如果有一艘木船,每年都維修,經過多年後,這艘船修補無數次,與20年前相比,還能算同艘船嗎?」台上老師拋出問題。

     學生七嘴八舌回應:「本質上還是同一艘,只是外表不一樣!」「從內到外什麼都變了!我不認為是一樣。」「我覺得是同一艘,船上曾發生過的事無法抹滅。」

     這堂課進行的正是哲學中著名的「同一性問題」。去年創立的南港高中國際人文實驗班,每週兩小時哲學課,以問答方式引導學生思考「對與錯」「美與醜」「我與眾」等二元對立的概念。

     為什麼高中生開始念哲學?「跟國外學生對話,令人感到膽戰心驚!」多年來在歐美等地旅行的南港高中老師林靜君觀察,國外高中生在思辨和分析能力上,都遠超過台灣學生。「法國人有句話說,寧願你是沒品味的人,但絕對不能接受你是沒意見的人。」

     教書12年的她,偶然機會接觸「PHEDO台灣高中哲學教育推廣學會」,才看見改變契機。

     成立於2012年的PHEDO,是由一群留歐的大學教授和高中老師組成,希望向下扎根哲學教育。最近陸續舉辦大型高中生哲學營,場場爆滿。與南港高中合作,則是進一步將哲學推進校園。

     核心成員之一、輔大哲學系助理教授沈清楷表示,資訊爆炸時代,若沒有思辨力,便會落入人云亦云窘境,面對公共議題,也需要以哲學思考來做價值判斷。

     PHEDO理事長、今年42歲的政治大學政治系副教授葉浩,深刻體會哲學的重要。小時候是老師眼裡的「問題學生」,面對台灣1980年代的政治動盪環境,他蹺課靜坐聲援學運,對於當時不能擁有自己意見、不能持反對想法的教育體系相當感冒。

     「一直到去英國念書,我的許多疑問才獲得解答,」葉浩回憶,以歷史課為例,老師先教導史學方法,討論課本是以誰的觀點撰寫,讓他驚訝不已。他領悟到,鼓勵反思、批判、對話,才是真正的教育。


心靈對話 碰撞出多元價值思考

     南港高中經由一年的哲學訓練,貼身觀察學生的林靜君直說,學生已有明顯改變。

     首先是討論風氣提升。無論是表決班級事務或其他活動,學生開始主動發表看法,不怕發言。

     有一次上課,一名學生講完一個想法,後頭有位學生欲言又止地說:「嗯,可是……」這時前方的學生轉過頭來,滿臉笑容地說:「沒關係,你說呀!很歡迎反對我的意見。」那時林靜君的內心浮現:「Yes!Bingo!這不就是教室應該有的風景嗎?」

     上哲學課宛如是場激烈的心靈對話饗宴,「像是在跟過去的自己打架,」學生陳運弘巧妙形容。

     他表示,在「生與死」單元,討論到安樂死、自殺等,與其他同學的對話碰撞,他才發現原來每個選擇背後都有多元的價值思考。

     在價值衝突的時代,教育更需要哲學思辨,才能培養獨立思考能力。哲學課深入高中校園已是新顯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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認同-01   -不論在哪''根的認同''都是被議論的對象

 

我有一個烏克蘭同事Alex,最近結婚生了孩子,他幫新生的孩子申請了俄羅斯護照。

烏克蘭共和國跟俄羅斯之間沸沸揚揚的種族問題極為複雜,我即使關注再多的相關新聞,也不敢說自己都明白了。住在克里米亞地區的居民,前一陣有一個月的時間,自行選擇倒底要烏克蘭護照還是俄羅斯護照,因為烏克蘭不承認雙重國籍,所以一旦申請了俄國護照的,從此就要以外國人的身份進出自己的家鄉。

雖然好奇,考慮再三,除了恭喜之外,並沒有特別追問Alex,為什麼他要幫孩子申請俄羅斯護照,「他一定是有自己的考慮吧!」我想。

畢竟這一家人無論拿哪國護照,都不會改變我們之間做為同事跟朋友的關係,他並沒有因此變成另一個人,還是我認識的Alex,他們一家人還是以Alex從小生長的烏克蘭首府基輔為家。

我當然沒有資格因為一個烏克蘭人,選擇當烏克蘭國民或是俄國國民,而評斷他的人格、或是道德標準。

前提是,我願意相信人是理性的,護照這麼大的決定,當然是Alex考慮過很多因素後做成的,而我應該尊重他如此慎重的選擇,這跟我喜不喜歡一點關係都沒有。

同樣的,我對於流亡印度拿印度護照的藏人,跟拿著中國身份證在上海田子坊開店的藏人,也抱著相同的心情,每個人都是獨特的個體,「身份認同」是非常個人的選擇,既不是我喜不喜歡的問題,更輪不到我斷論。

不會說蒙古語的內蒙古人,算不算「真正的」蒙古人,不是我說了算。

選擇住在以色列的猶太人區、用希伯來語寫作的巴勒斯坦作家薩伊德 . 卡書亞,作品多麼美好。

選擇將在日本土生生長的第三代,送到朝鮮學校受教育的學生家長,一定費勁了思量,每天也一定都面臨著莫大的社會壓力吧。

即使在日本,也沒有人能否認入籍美國的日本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,世稱「藍光之父」的電子工程學家中村修二的成就。

98%選擇俄羅斯護照的喬治亞共和國人民,不可能都是忘恩負義、數典忘祖,背叛了列祖列宗的大混蛋。

覺得學校推廣孩子滿語,是浪費學習時間的滿州人家庭,肯定有他們的道理。

看南韓連續劇、但堅持北韓用語書寫的中國東北朝鮮族人,全都是中國公民。

我認識從小在大陸台商學校看台灣的電視節目、念台灣的教科書長大,但一輩子從沒到過台灣的台商子弟,想要留在大陸唸大學,不想「回」台灣,這有什麼奇怪嗎?

我一點都不相信自己有資格說誰如何就是愛國、誰不怎麼就是不愛國,或是誰應該愛哪一國。

並不只因為不干我的事,而是有一個更加重要的關鍵共同點:他們都想過「我是誰」,而且做出一個必須自己負責的決定。

這個決定,當然有可能改變,比如十年後,因為個人的生命歷程,時代變遷,思潮推演,因此有所改變也說不定,就像政治人物會加入政黨,也會脫離政黨,有軍人會成為文人,當然也有文人會去搞革命,就像現在的我們,因為知道了一些十年前不知道的事,思考有所改變,答案當然也可能跟著改變。

重要的,不是改變本身,也不是討論可不可以改變,而是有沒有能力誠實面對自己,在每個當下認清「我是誰」,好好做自己。

就像我的朋友Alex,他想過自己是誰,所以無論他說自己是俄羅斯人,還是烏克蘭人,都不會改變我對他的尊重。

2010年跟2000年美國各做了一次人口普查,結果有將近一千萬美國人,在種族欄上改填跟原先不同的族裔。

「這怎麼可以?」對於台灣人來說,這簡直是荒腔走板,但美國人只會聳聳肩,十年前覺得自己是白人,十年後經過各種思考,自我認同是西班牙裔,所以改填了種族欄,這有什麼不可以嗎?

在這個全球化人口大量流動的時代,假設有個血緣背景是加勒比海的印度人,被歸化義大利國籍的溫州人家庭收養,但是從小就跟著家人搬到台灣,所以他在台北長大、接受完整的教育,因為個人信念、生命經驗、家庭背景等等,這個人對「我是誰?」這個問題跟其他台灣人有不同的見解,是很正常的事。只要他爽朗地拍著胸脯說清楚自己是誰,無論這個答案是什麼,我們當然都應該欣然接受,並且尊重。

實際上,任何一個住在台灣的人,清楚地說出自己是台灣人,中國人,日本人,印尼人,平埔族人,或是其他任何答案,我都願意相信、並且尊重這個人站在自我認知的立場,所認同的史觀。

當然,我不否認我的觀點是屬於極端自由派的,比如美國的黑人人權社運領袖Rachel Dolezal,最近被自己的父母爆料原來根本是白人「反串」,因此辭職下台,我就很納悶,一個從小就認同自己是黑人的白人,就像一個從小就認同自己是個女生的男孩,長大以後領導黑人平權運動,為什麼不可以呢?現在受到愛戴的荷蘭皇后Maxima,不但是外族阿根廷人,而且還是跟荷蘭國教新教對立的天主教徒,也沒有影響她繼承后位啊!如果有一天,前《四方報》總編輯張正因為長期介入在台灣的東南亞住民議題,認同自己是越南人,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可以。否則我們爭取性別平權,好不容易建立了共識,相信人無論出生時的生物性別如何,後天都有權利透過手術選擇自己的性別,卻無法用同樣的寬容尊重,理解同樣的這個人,認同一個跟自己不同的台灣,不同的亞洲,甚至不同的世界,那不是偽善嗎?

換句話說,一個人的自我認同,跟我個人喜歡不喜歡,一點關係都沒有。

如果烏克蘭因為很遙遠所以無所謂,西藏有點近所以有點不大可以,台灣跟自己太近了,所以絕對不行,這邏輯也是不通的吧。

我無法尊重的,是那些支支吾吾說不清楚自己是誰的人。

或心裡知道、嘴裡卻無法光明磊落說出來的人,非得偷偷摸摸、拐彎抹角,好像想辦法要用伎倆讓自己喜歡的人,無可救藥地喜歡上自己,然後再來半推半就演一齣戲。

我工作的緬甸,2014年在聯合國和外國政府技術指導下,進行了三十年來第一次人口普查,結果最大的衝突,發生在政府用高壓威脅的手段,不允許與孟加拉接壤地區的「羅興亞人」在種族欄上,自我表述是「羅興亞人」,卻只能說自己是(從十三世紀以來)逾期居留的孟加拉人,於是所有少數民族將指責的箭頭,指向聯合國跟外國使館,因為不接受羅興亞人民做自己,為135個少數民族的多元緬甸社會,埋下未來不安的種子。

「我是誰?」這個問題的答案,不如思考的過程重要。就像我自從到緬甸工作以後,時常提醒自己的,「一個真正好的問題,一定有不只一個正確答案」,如果沒有經過這樣的思考,因此不知道自己是誰,或是隨便接受一個教科書上寫的「標準答案」,卻說不出為什麼的人,只淪落到用自己喜不喜歡的主觀角度,來討論大家都該具備的共同史觀,當然沒有聚焦的可能性。

全國統一的課綱,說重要很重要,但說不重要也不重要。很多台灣人被最近一篇文章誤導,以為美國的College Board主管美國課綱,其實美國是一個沒有全國性課綱的國家,College Board負責的課綱只限大學先修班的學分課程,每個大學有權利決定要不要承認的自由,所以美國很多開放派的教育者,對全國課綱這件事都不怎麼在意,我其中一位在波士頓大學執教鞭的美國教授好友,就是不覺得課綱有什麼要緊的其中一個,當我跟他討論台灣課綱調整的問題時,他輕描淡寫的說:

「課綱愛怎麼規定,跟老師愛怎麼教,並沒有一定的關係啊!」

「可是考試要考,也有統一的標準答案,那怎麼辦?」我提出我的問題。

「那有什麼關係!小孩子哪有那麼笨!從小就學會玩兩手,跟爸爸說一套,跟媽媽說另一套,所以老師只要跟學生說考試要這樣寫,但不一定要這樣想,就沒事了。」

或許我只能說,思想極端的人,也容易結交極端的朋友。但是在多元寬容的社會,「我是誰?」確實是個比課綱,重要的多的問題啊!

來源:遠見華人菁英論壇 文 / 褚士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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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語師資訓練-01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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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容閎被稱為「中國留學生之父」。他回到家鄉,鼓吹西方維新改革觀念,傳播現代科技知識,重視培養人才,開啟「西方東漸」之始。

     他到美國學習時已經19歲,深知需要更多更小的孩子赴美;返國後才會對中國發生更大的改變。因此他倡議大清派幼童留學。1872年,首批幼童成行,10年間已有120位赴美上學。他個人也在當時擔任駐美副公使,主持這個培育人才計畫。

     這批幼童,年僅12、13歲,到美國從小學、中學讀起,有的大學畢了業,有的因清政府停止計畫,奉召回國,中途輟學;但這批留美學習的青年後來確實大有貢獻。其中知名的有「中國鐵路之父」詹天佑、中華民國首任國務總理唐紹儀,以及清朝和民國駐英公使劉玉麟。

     詹天佑在耶魯大學念土木工程,專習鐵路。回到中國先後興建唐津鐵路、新易鐵路和京張鐵路。他並釐定鐵路工程標準,大量培訓鐵路人才,奠定中國建造鐵路的基礎。

     唐紹儀是第三批留美幼童,後來進入哥倫比亞大學。回國後從事洋務外交,和各國談判、交涉,深獲袁世凱賞識。袁世凱當中華民國大總統時,任命唐紹儀為第一任國務總理。

     最後一批赴美幼童的劉玉麟,到美國時13歲,被召回國時19歲,仍繼續習醫,並在清廷擔任洋務。他先後派駐到新加坡、比利時、澳洲,並在民國後任駐英全權公使。


來來來,來台大;去去去,去美國

     大家都說容閎是第一位中國留學生,但是佛教界人士會指出:玄奘才是第一位西行取經習法的「留學生」。

     西元629年(唐朝貞觀四年),玄奘毅然從長安出發到天竺(印度)。在各國請益高僧,至寺廟講經辯難。貞觀19年回到大唐時,帶回657部佛經。他翻譯的佛典與闡釋的經文深深影響中國諸家宗派。後來他還在長安設立譯經院,東亞不少國家都來學習。

     留學之路向來是一個開發中國家現代化之路。1960、1970年代的台灣,經濟起飛,留學熱隨之風起雲湧。「來來來,來台大;去去去,去美國。」是當時大學間流傳的留學夢諧語。

     留學美國極重要的一關是考托福(TOEFL),這是美國大學對非英語國家申請入學的要件;由密西根大學負責的ETS在全球主辦會考。

     當時能洞察大學生留學夢的叢樹朗,創辦了「美加」,提供考托福的服務。50年後的今天,那位從山東逃難的流亡學生,把代表著台灣留學史的「美加」故事,集結成書《全世界都是我的夢工場》。看著一批「美加」班友如今是卓然有成的官員、企業家、教授,他說:畢竟留學教育是翻轉人生、實現夢想的不二法則。

來源: 遠見

圖片來源:時尚先生網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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